译年年年年年

杂食人 写文 有的不能过的文会发在vb,vb同名同头

〖均立〗 狼性

激情短打

可能会有后续

文章内容纯属虚构

与电影情节有较大出入,切勿当真

ooc预警


——正文




世人皆知,在这宰相府里,除了宰相秦桧,另有二人,是使人听着便闻风丧胆的戾使。





其中一位,乃是宰相府总管,名为何立,一身青衫绿袖,腰肢纤细,手拿一把青墨折扇,有事没事便要在手心中敲打,如遇到那不识礼数的,若是心情愉悦,他便只拿折扇的一段轻轻敲打下肩胛。



但若是心情不悦,他便会拿常挂于腰间的诡刃,这诡刃的把儿,是金檀木所制,内设机关,外面则镶着两颗红蓝玛瑙,他喜在杀人前,叫他们从这二颗玛瑙中任选其一,刀尖锁住便杀人,刀尖缩回便无恙。



但从未有人活着从他那把诡刃下逃脱,介成为了那刃下亡魂。





而另一位,则是那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,孙副统领孙均,一名武将,自入了宰相府后屡屡立功,不过几年载,便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卒,攀升到了副统领的位置。



相传这位孙副统领,杀人如麻,嗜血成性,手段更是毒戾,发明了多种折磨人精酷刑,其中之一的水刑更是惨绝人寰,甚至将这刑中的水换成了醋。





往常,这二位在相府中可以说是低头不见抬头见,下人们都传着,孙副统领的职位还是何大人默默提拔,可这二位的关系,看起来实在说不上太好,往常碰到,只是点个头便走,更多时候还是擦肩而过。





多日前,孙副统领的侄子张大来投靠他,还带着那新婚不久的新妇,据说是个舞姬,名为瑶琴。



原本清冷寂静的宰相府,自从来了张大二人,倒是热闹了不少。下人们常常就瞧见,张大不是跟在孙副统领后面像个婆子一样絮絮叨叨,就是因为招惹了孙均而被追得满院逃窜,闹腾的很。



宰相身弱,对此也是熟视无睹,最多也就是令何立说教几句便罢,由此孙均和何立的交流便也熟络了起来。






某日一晌午,孙均刚从何立房中顺走了些不久前新进贡给宰相府的樱桃,张大又虎头虎脑地凑了过来,正巧碰上何立出屋迎送孙均。



他站在屋门外,直至孙均走出来拦住他。



“又作什么妖?”

孙均没好气地看着他,右手默默握住腰间的刀。



张大看到他手中拿着的半盘樱桃,忽地伸手拿走几个,随后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,“三舅,突然想起来我家那婆娘稀罕这东西,给她拿几个尝尝罢了。”



孙均白了他一眼,随后转身就准备走,张大却又伸手拽住他的甲胄,孙均忍无可忍抽出刀就抵在他脖子上。



“三…三舅,冷静!”



“你他娘到底想干啥?!”



冰凉的刀刃抵在脖子上的触感让他胆战心惊,只能拿手指缓慢地推开些。



“三舅,你跟何大人关系看起来,啧啧啧,不一般啊!”



他突然没头没尾地来这么句话,孙均猛地把他逼到墙根,眼神凌厉,刀尖直逼张大的咽喉。



“你他娘的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屁话?

“老子砍了你信不信!”



张大嘿嘿坏笑两声,“三舅啊,你别装了,每次见到那何大人你就乐呵呵的,这不是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才有的反应?”


“再说何大人,看你那眼神都快拉丝喽,你看不出来,你大外甥还看不出来?”



孙均刚想说什么,但又哽住了,自己竟然反驳不了他的话。



但仔细想来,也不无道理。



他确实对何大人有倾慕之心。






那是他15岁,便是刚进这宰相府的时候了。

他是被何立从路边捡回来的,阿爹阿娘惨死在金人刀下,这逃亡途中又与自己的阿姊走散,一个人无依无靠地来到这,那日他倒在路边已是奄奄一息了,本想着尽快下去找自己的阿爹阿娘,朦胧之间他感觉到,自己被背了起来。



再度醒来的时候,他躺在一张软被中,身旁站着一青衣男子,手中拿着一柄折扇,见他醒来,一副笑吟吟的样子。



他还记得何立跟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:


“狼崽子,想报仇吗?”







孙均在何立眼里,就是只狼,身上连同骨子里,带着绝不泯灭的狼性。



也是只养不熟的狼。



何立把他留在了这宰相府里,从当年的一个无名小卒,慢慢锻炼提拔到如今的孙副统领,可以说,孙均走到今天,有何立一半功劳。



孙均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对何立有了那种心思。



许是自己犯错,何立拿那柄墨扇轻轻敲打自己的头,细细叮嘱。



许是他在军营练剑习武,何立扇着墨扇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瞧着。



许是他感了风寒,日夜被病痛折磨得脸色苍白,咳嗽不止,发热不断,何立在他床边又是喂药又是扇凉。



但张大都看出来了,何立那样聪明和诡谲多变的人,多少也总会看出来些。



但何立对他有没有那种心思,孙均当是一无所知,他只是一武将,不似何立那般,善于洞察人心,懂得拿捏任何人的软肋。






不久后,孙均在战场上立了功,一举夺下两座城池,圣上龙颜大悦,即时便赏赐了不少真金白银,孙均去领赏时,圣上还问了他些话。




“孙将军,除罢这些,你可否还有想要的?”

“现如今你年纪也不小了,不如朕将那柳家的千金赐婚与你,早些成家如何?”




他拱手弯腰,斟酌良久后还是婉拒。

“微臣……”

“微臣已有钦慕之人,谢圣上好意,既已赏了这些,孙某自是感激不尽,更不多奢求。”



他走出大殿,身上染血的甲胄随着走动哐当作响着。若是可以,他更想用军功交换一个人,倾慕已久的那个人。





翌日晚,圣上为孙均办了庆功宴,众人围坐在大殿中,上好佳酿一杯接一杯地入肚,孙均自诩酒量不错,但却还是有些醉意朦胧。迷蒙间,他总觉得一股视线牢牢地钉在自己身上,未曾移转。





临近午时,众人终于散回宰相府,他也感觉到自己是醉了的,回到自己房中,正宽衣解带,不经意瞥见桌上的一幅画,只露出了上面一部分,下面则是卷起来的。



他忽地想起,这是何立前几日画好托人送来的,不知怎地,他着了魔一般地拿起那副卷起的画,展开整幅后才瞧见,下面还题了两句词。




   夜长争得薄情知,春初早被相思染。




他是个武将,没读过多少书,肚子里自然没多少墨水,平日里可认遍那些字便是好的了,更别说读懂这些个诗句了。



醉意上头,他褪下麻布衣裳刚想上榻,房门忽地被敲响,出于警惕,他拿起了常放在床边的银刀前去开门。



谁知,木门刚被拉开,一个身影便直挺挺地超孙均怀里倒去,他心头一惊,刚想抬刀,仔细一瞧怀中的人,却不由得愣了神。



何立,他怎会在这深更半夜前来他这院屋?



孙均还在原地失神,却听到怀中的人出了声。



“热……”



他回过神来,扔下手中的银刀,揽住怀中人的腰肢挪进屋。



这腰他娘的可真细。



这是孙均脑子里此时唯一的想法了。



将人放在榻上,何立阖着眼,似是睡着了般,那一杆细腰在夜色的衬影下更是勾人,何立长得比那青楼中,胭脂水粉满脸的妓子好看多了,孙均看着他,咽了咽唾沫,极力克制着欲火,坐在桌前,喝着凉透了的茶,想借此浇灭些心中强盛的欲望。



不知坐了多久,他听到榻上的人又有了动静,不禁走上前查看,却看见何立面色绯红,额上也尽是细汗,身上的肌肤烫得很。



孙均不禁皱眉,这一看就是被下了春药,哪个不要命的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对何立下药?!



他俯身拿手背蹭了蹭何立的脖颈,或是那扎人的触感令何立感觉不适,他忽地抬起手就扯自己身上的衣衫。



孙均顿感不妙,赶忙伸手阻拦,“何大人……您这是作甚?”



何立像是清醒了些似的,但还是迷迷糊糊地就抓住了孙均的衣领,他还没反应过来时 唇上那润热的感觉令他再一度失神。



他不禁抬手揽住那人的腰,脑中那根一直绷紧的神经,已然断了。



直至那人已经难以呼吸时,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。再度看着面前面色潮红的人,孙均感觉已要忍耐不住欲火般,但刚想伸手解开剩下衣物的手又顿住了。



被他禁锢在身下的人此时再度出声了,

“都到这份儿上了……”

“你难不成还想临阵脱逃……”



“嘣——”



是那仅剩的理智神经绷断的声音。



过了不久,房间传遍了含有隐忍的叫喊。



床帘解下,挡遮住了榻上欢愉的二人 只有接连不断的叫疼和轻喘。




——




因为我是第一次写均立的文章,可能会有ooc,劳烦谅解,以后我会加以改正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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