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年年年年年

杂食人 写文 有的不能过的文会发在vb,vb同名同头

〖均立〗夜筝笛声予之均

感谢大家对《狼性》的喜欢,也是小火了一把

《狼性》为短量篇文,已经完结~

鄙人也是第一次动笔写均立,微量ooc请诸位见谅

废话不说,诸位看官吃粮愉快~



正文——




宰相府人人都晓得,孙副统领孙均,经常在午夜时分在宰相府里晃悠,有时还会招惹到值班打盹的小兵,惹的他们是敢怒不敢言。



可时间长了,到底还是有些风言风语流传出来,说他每夜特意午时三刻出来,是为了私会情妇,好巧不巧,这跟他流传出谣言的女人,恰好是那张大,他亲侄子新婚不久的妻子瑶琴。



这谣言一经传出,到别人口中竟是他染指有夫之妇,还是自己亲侄子明媒正娶的媳妇。三人成虎,这谣传到遍了宰相府,说得就跟那真事一般,甚至还说,他和那瑶琴伙同商量好要除掉宰相。



宰相得知此事,虽没面上露出什么来,可孙均还是被降了些职份,谣言未曾止住,甚至愈演愈烈。



这事还传进了何立耳里,虽然他知道何立定不会被那些流传的玩意儿蒙骗,但还是觉得膈应。



实在不怪他不想睡,不知是何原因,他打小时候起,每日午夜都会失眠,即使入了眠也会被噩梦蹙然惊醒过来,甚是磨人。



这样每日都难以入睡的生活持续了二十年,久然,他也早已习惯,每夜惊醒时他都会从塌上爬起,或是坐在桌前览阅兵书,或是穿上衣物在宰相府里转悠。



宰相府里有许多野猫,孙均院里也经常跑来一只橘黄色的猫,看着不大,也才足月的样子。孙均不喜欢这种小东西,可奈何这小玩意儿实在粘人,他索性把它逮进屋中养了起来。



小畜生实在闹腾,一到发春期便整夜嚎叫,搞得孙均常常彻夜难眠,太多时候他抄起那把银刀想砍了这没日没夜嚎叫的小畜生,但终究于心不忍,只能将它推出门外去,任它独自在外。



说来倒也奇怪,他每日起夜的时候都会在这院落中听到笛声或是抚琴的声音,轻柔顺慢,颇有那安抚情绪的感觉,听着便是令人心情愉悦。



久而久之,这夜半琴笛之鸣,倒成了孙均在这宰相府里,寡淡无味日子的一丝波澜。



又是一夜,他再被那噩梦惊醒。



回回都是如此,他每夜都会陷在同一个梦魇中,永远都是身在那沙场血溅的战场上,看着爹娘连同阿姊一起死在那金人刀下,看着至亲一个个倒下,而自己却无能为力,只能绝望地嘶吼哭喊,无人问津,淹没在那满天黄沙和血战中。



这是缠绕着他前半生的噩梦和执着。



额头上滑落下的冷汗滴在宿衣上,他靠在塌边,院落外传出了熟悉的琴声。



今夜,是古筝。



他照往常般地下床,穿上麻缎衣料后踏出房门,在院落里扫寻了一般都未曾看见那只橘色的小东西,他不满的咂舌,忽地听见一声猫叫,抬眼望去,那只橘色的猫整蹲在院落门口。



孙均走上前想要将它抓回来,可他一动身那猫便跑了,这宰相府里有众多守岗的士兵,指不定看见这小东西便提刀给砍了。



他就这么一直追着那只猫,不知不觉中,他离那琴声越来越近,声音清响淡雅,颇有几分文人墨客的感觉。他看到那种猫跑进了何大人的院落,他没敢贸然进入,只靠在门边。



里面传出一阵阵悦耳的筝鸣,孙均总算晓得,每夜的琴声便是从何大人院里传出的。这琴声平静淡然,这些日子,他对这琴声越发依赖,而得到的结果,是他做噩梦的频率少了,眠得也更安稳了。



他靠在门边,听见院落中的筝鸣停了,何大人低沉稳重的声音带着些许宠溺地传出。



“你这家伙,怎是每夜都来?”他拿折扇敲了敲古筝旁边蹲着的那只橘色的猫,这么些日子,它长胖了不少。



“不担心孙统领找你找的急了?”何立装作专注的样子盯着面前的猫,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门口那露出来的一截麻衣料子。他勾起唇角笑了笑,“每夜都来这院里,一天都未曾落下过,你是对我何某这有什么执着?”



孙均默默抓紧了刀把 不敢发出一点声响。



不知过了多久,院里恢复一阵寂静,伴随着一声猫叫,何立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


“夜深了,我也该歇了,你若愿意在这一直待着便待吧。”



何立又敲了敲猫的脑袋,这话假意说给猫听,实则是说给某只狼崽子听。



他看着门口那一截衣料仍然没有动弹的意思,咂了咂舌,便披着青衫大衣回了屋。



直到没了动静,孙均才敢抬脚跨进门槛,何立竟都不关院门,倒真是一文人,连自我的防卫都不晓得做。他只想带走那猫便离开,可在院里扫寻了一圈也没发现它的影子。



他蹑手蹑脚地想走出去,却听见后面寝屋的门咔吱一响,何立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。



“孙统领,大半夜来何某这院屋,可是想作甚?”



他舔了舔皲裂的唇角,回过头来便看到了何立怀中的那只橘猫。



“何大人,下官……下官只是来寻物,没寻到便准备离开,扰大人歇息真是不该。”



何立手中的墨扇扇动着,言里透出一丝轻佻,“哦?统领,此话当真吗?”



孙均弯着腰,半天都不说话。



何立见他这副吃瘪的样子,不禁笑了,却还是想戏弄他。



“孙统领,这些日子里,府里可是流传出你与那张大的新妇瑶琴幽会呐……”


“孙统领,此事你可晓得?”



孙均怔了怔,随后勾起一抹嘴角,转身将何立的院门关上,径直走向站在屋门口抱着橘猫,披着青色长衫的人。



他的手不安分地搭上了何立那杆细腰,舌尖伸出,触了触他的耳垂。



“下官究竟有没有与那瑶琴私会……”

“大人不是最清楚了?”



他的手轻撇开何立的衣衫,红肿未消的牙印袒露出来。



“大人,昨夜下官咬的印儿,可是还在。”








宰相府里没人知道,那整天一副文文弱弱,狡诈奸滑却又是一副运筹帷幄样子的何大人,与这府中的孙统领,两人保持着地下情的关系,除了二人,未曾有人知晓此事。



包括没人晓得,何大人青衫遮挡下的肌肤,都是前夜孙均在他身上又啃又咬的痕迹。



孙均甲胄下的麻衣腰间,挂着何立的一方玉佩,上面刻着平安二字,孙均从不示人,只是悬挂于腰间,就算是上战场的时候他也会佩戴,不因别的,只是因为何立的一句,这东西能保你平安。


玉佩的做工有些粗糙,不像是大作坊的物品,孙均再三追问下才得知,这是何立亲自,一刀一刀镌刻出来的。


那平安二字,是他费了多少心思和时间,指尖都不知道被划破了多少次。


后来,孙均把这东西挂到了外面示人,红色的绣绳接连着何立亲手刻的玉佩,银灰色的甲胄外有着一抹艳红,引人注目。




张大有天瞧见了他这玉佩,开玩笑似地打趣。


“三舅,这东西可不像你带的。”




这样的问题他听到的次数多了去了,但他总会摸着玉佩笑着回答。



“这是我的爱人为我所刻。”





他的爱人,名为何立。







——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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